http://www.weibo.com/p/1001603807316863517267
Troilo:尋找探戈的真諦
2015年2月6日 18:28 閱讀 200
選譯自Tango: The Art History of Love
作者:Robert Farris Thompson
編譯:Flora Sue(微博:unaloca)
當演奏的時候,他只和靈魂和樂器同在。但他總能找到音樂的真諦之所在。
——EUMUNDO EICHELMANN,Anibal trillo (1980)
D'Arienzo 設計的探戈是為了有力的、喧囂的相遇。 Di Sarli喜歡優雅,AnibalTroilo(1914.7.11——1975.5.18)擁抱了兩種極致並帶來更多。他的演奏範圍很廣,從動感的到冥想的,思鄉的到歡慶的。
Troilo的評論可以作為墓誌銘。 Marconi回憶到,“Troilo說他的班多鈕是一個籠子,充滿了音符像小鳥一般,他演奏的時候就彷佛給了它們自由。”這並不是悲哀,而是思想得到解放。釋放了情感和鑑賞力,Troilo使得不同的人進行交互。他可以演奏爭論的兩方:用左手抱怨,用右手錶達喜悅。可以在1944年錄製的,被認為是他的代表作的“Quejas de bandoneón”(班多鈕的慟哭)裡聽到。
樂評家對1960年代他和著名吉他演奏家RobertoGrela同在四重奏樂團演奏的時期頗為珍視。在1962年8月26日錄製的“Ivette”中,Grela用古老的哈巴涅拉節奏演奏,Troilo用對位的方式演奏四拍的節奏,充分利用時間的變化。
Troilo對節奏的掌控在1940年代去里約聽到samba後進一步強化。幾年後,他的傑作“La trampera”也受到了 1940年代samba的影響。
錄製於1941年7月17日的Troilo經典作品“Milongueandoen el 40”開場彷彿勢不可擋的瀑布,音符從音樂的階梯傾瀉而下。這為充滿激情的探戈提供了舞台,注目的停頓,之字形路線,熟練的滑動。 22年後它的熱情成為了TangoArgentino的靈感源泉。
在1941年7月17日錄製的“Guapeando”中,Troilo的演奏充滿了節奏明顯的短樂句。 “Cachirulo”,錄製於1941年3月4日,用停止、開始和暫停打斷了樂曲本身的流動,音樂片段變成了阿拉伯花式樂曲(一種依附於主題的裝飾性短曲,Flora注)。 Troilo以其音樂的豐富而著稱——如此豐富以至於難以吸收。
Troilo對Alfredo Gobbi“Orlando Goni”的詮釋顯示了Pugliese式的覺醒——但這種借鑒並不易察覺,只有一個短暫的伊比利亞風格的樂句。在他演繹的“Chique”中,出現了對比,黑暗,然後火焰般的感覺。他在尋找兩者的契合點。
Troilo在探戈織體中加入中提琴和大提琴,試驗新的音色。他的樂團在1940年代晚期是現代主義試驗場——直到主要發起人Piazzolla不再受歡迎而離開。 1950年代末期,大樂團解散,Troilo也調整成四人樂團,他演奏班多鈕,Grela演奏吉他,EdmundoZaldivar(之後是Hector Ayala)演奏倍低音吉他(Guitarron),Kicho Diaz演奏低音提琴。他們的演奏方式體現了社會的轉變:“角色發生改變。鋼琴負責保持節拍,卻也獨奏。班多鈕演奏和聲,然後把控節奏。Troilo的樂團更加民主。”
Troilo和Grela用這種自由的方式在1962年8月21日錄製了經典的“Mi nochetriste”。音樂以預料中的懊悔情緒開始,接著突然變得不落俗套。悲傷的思緒與能量感結合。最後,似乎為了警告我們如果過於關注憂鬱的情緒會是怎樣的結果,音樂變得只有黑暗和節奏,最後只有黑暗。
Google 翻譯企業版:譯者工具包網站